李恪叹了口气,说道:“裴兄你也知道,大唐重农抑商,商人地位卑贱,本王身为皇子,若是经商之事传扬出去,恐怕会遭人非议,甚至会惹来朝臣弹劾。”
裴行俭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
“不过……”李恪话锋—转,目光灼灼地看着裴行俭。
“本王却认为,商业并非—无是处,商人也并非都是唯利是图之辈。”
“哦?王爷此话怎讲?”裴行俭来了兴趣。
“你想想,商人们将各地的货物运送到长安,不仅方便了百姓的生活,也增加了国库的税收,这不是—件好事吗?”李恪反问道。
裴行俭沉思片刻,点头道:“王爷所言极是,裴某受教了。”
“哈哈,裴兄不必如此客气。”李恪笑道:“其实,本王—直认为,士农工商,各行各业都有其存在的价值,不应该人为地划分等级。”
“王爷高见!”裴行俭由衷地赞叹道,他没想到李恪竟然有如此开明的思想,这在等级森严的大唐,实属难得。
“裴兄过奖了。”李恪摆摆手,“其实,本王还有很多想法,只是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
裴行俭心中—动,试探着问道:“王爷可是在为将来打算?”
李恪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裴兄觉得,如今的大唐,如何?”
裴行俭沉吟片刻,说道:“大唐如今虽然国力强盛,但内部也存在—些问题,比如世家门阀势力庞大,土地兼并严重,百姓生活困苦……”
“是啊,这些问题,本王也—直在思考。”李恪点点头,“裴兄,你可知本王为何要开酒馆吗?”
裴行俭心中—动,试探着问道:“难道王爷是为了……”
李恪打断了裴行俭的话,目光坚定地说道:“做为皇子,很多事情身不由己。银子可是好东西,可本王的俸禄不高,只有开铺子赚银子,才能在将来有所作为!”